科科

[谏或]幻梦

圣诞快到了,心慌慌的

极速短打,十五集后产物

只是梦罢了

普通人au,只要我搞得够快,刀就追不上我

ooc预警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火,大火,废弃的学校,爆炸,残损的机械,血色的黎明..... 梦吗?是在梦里吗?

不破桑在哪?他在哪?他还在吗?

为什么我手上都是血,不破?我好害怕。好疼,原来是我自己的啊,太好了。但是,你在哪,不破?

“社长?社长?”

谁在叫我。

“或人?飞电或人?”

“啊一一”

或人睁开眼,陷入柔软的床铺中,像溺水的人回到地面,冷汗把T恤浸湿一片,身边是略显担心的不破谏,正伸手试探他的额头。

“没发烧。”小警察收回手,“我去拿条毛巾,是做噩梦了吗?”

“嗯.....也不是,就是找不到你了。”或人下意识拉往了身边的人。“很害怕,好像再也找不到你了。你先陪着我一会儿。”

不破反手抱住一身冷汗的或人,倒没有像平时嫌弃他,反而极具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他的头发。一直略显闹腾的小社长也乖乖窝在怀里,感受自己的心脏逐渐与恋人的跳成一个频率。

“你是不是硬了,不破桑。”

“闭嘴。”

“或人或者今天也可以哦。”

“我今天不上班。”不破掀起或人的T恤,“你就等着伊兹骂你吧。”
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
男朋友是公务员的好处是可以公器私用。多亏不破桑开车送他,或人今天才没有迟到,不过说倒底,没有男朋友,他今天也不会迟到。但男朋友,尤其是不破谏是他男朋友,这岂不是美滋滋嘛?

男朋友是飞电社长的好处是可以在飞电内部蹭网。送或人上班以后,不破也没有离开,去员工休息室找了个角落,连上网,先遵循自己内心的愿望,点开或人的搞笑段子合集,帮自家恋人刷刷播放量,开启一天的好心情。

本该是这样的。

但不知为何不破对或人今天的噩梦有点在意,加上飞电这次是和哉亚的人过来谈合作。于是,年轻的小队长从伊兹那里要了一套员工服,光明正大地跟在社长身后装保镖。

看对面那个天津垓被或人的笑话气到就很快乐,顺带还赶走了那个名叫迅的保洁小妹(? 这年头已经不兴这套啦傻孩子)。没有抓到拿两份工资还老翘班的刃有点遗憾,嘛,下次总会抓到的。这样的话,今天一天的心情也很好。

虽然心头还是有一丝不安,但看着自家社长像仓鼠一样吃东西吃到两颊鼓鼓,心里就很充盈。

仿佛梦一样。


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
一开始不是这样的。

不破谏和飞电或人的开始算不上美好。直隶于首相的艾姆斯虽然名义上是警队,实际上权力很大,搜查某某企业这种事本不至于派给他们。

奈何飞电集团家大业大,只有艾姆斯够得上级别。被强迫终止年假的不破谏恨不得和飞电拼了,滥用职权把所有能搜的地方都搜了一遍,奈何什么也没找到。

新官上任的小社长还当他面说笑话。

噗... 一点也不好笑。

当然啦,当时说不好笑只是死不破嘴硬啦,他现在可是凭一己之力把或人视频播放量刷到上千的男人。

幸好上司还算有良心,补放了不破的年假,附加一张回老家的车票。

回老家就是被逼相亲,在餐厅遇见了出来接私活的飞电或人。天知道小社长付出了什么代价才能在这讲笑话。向身边的女人介绍了一下这是飞电的社长,她态度马上变了。哈。

然后就被配合默契的二人联手挤兑走了。爽。

不破的老家是黎明小镇,而飞电或人从小在这长大。

借这次机会熟起来的两个人意外地发现相性很合,不破谏虽然嘴很毒,实际相处起来很温柔,在一些细节上经常照顾他,而飞电或人一副小聪明样,却正直到傻乎乎的,经常让不破在心里敲锣打鼓地喊可爱!嘛,虽然小警察表面上只会毫不留情地嘲笑他。

是飞电或人先告白。

表面上是这样。

实际上是两个人打闹,不破谏可耻地起反应了,感受到的或人愣住了。地点是不破家,时间是半夜12点,姿势是或人为了抢遥控器跨坐在不破身上,嗯,对方还掐着自己腰间的软肉。

当不破哑着嗓子问或人是不是该说些什么的时候,他想也不想告白了。

别问,问就是被干了个爽。

现在变成这样了。

然后一直一起生活到现在。

某知名不具的刃姓顾问和伊姓秘书表示日常性眼瞎。
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


深夜,不破谏被身边的响动弄醒,或人好像又陷在噩梦里,惶急地喊着自己的名字。

“或人?飞电或人?或人?”

“我找到你了!”惊醒的或人声音里还带着哭腔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,“我看见你,你回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就倒在血泊里,我。。”

“没事了没事了。”不破把他抱在怀里尽力安抚,轻轻地拍着他的背,“我在这里,我好好的。”

“我一点都不担心不破桑的警察工作会有什么危险,我觉得他们都莽不过你,全是小喽啰。但在这个梦,我就是很害怕,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,我很怕失去你。”或人语速飞快,紧紧地抱着自己的恋人。

“没事的。”

“我们结婚吧。”

?不破谏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
“我们结婚吧。我去联系伊兹,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。”

“飞电或人,你冷静一点。”不破捧起他的脸,“我愿意和你永远在一起。但我希望是在你冷静的情况下,由我提出。”

“我好害怕。”或人眨眨眼,脸上的泪痕还没干,“但是你是不是还在在意我先告白那件事。”

“没有。”不破看见自家社长撅起嘴,不由地扬起嘴角,“好啦,别怕,我在。”

这辈子不破都不想再看见或人哭了。


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
飞电或人再也没有做过这个梦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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